第(3/3)页 身旁的池念,轻抿下唇,淡淡漠无情绪的答了两个字,“池渊。” 顾时筝惊诧地凝视向她。 池渊这个名字几乎没有再从池念的嘴里说出来了,也没有人还会在她面前提起这个名字,因为这个人的存在,对池念意味着不幸,而偏偏这个人,又是她的至亲之人。 池念淡淡的彷如没有看见那个人一般,转身说,“也许他是从哪里听说了今天的满月酒,所以赶过来看看,但他不会进来的,我们也不用管他。” 她跟池渊之间曾说过—— 此生不复相见。 看着远远站着的池渊,顾时筝感觉自己看到了,孤家寡人最淋漓尽致的诠释。 你看着他,感觉他身上哪里都很好,却偏偏让人读出了千疮百孔沧海桑田的味道。 池念跟池渊父女这辈子都没有再修复裂痕的可能,他们的关系也由不得旁人劝解,顾时筝更深知很多事情虽已过去,可不代表它不曾发生,那些亲身历经过来的不幸不曾存在。 作为最亲密的闺蜜,她并不想在这个热闹喜庆的日子里,让话题围绕着池渊徒添一些不必要的低迷,所以她不会问池念将来能否原谅得了池渊,就像她也不会问盛斯衍是否原谅得了顾松明。 有些事情不需要原谅,就这样顺其自然便好。 …… 傅家的满月酒办完半个月后,顾时筝跟盛斯衍的婚礼随之缓缓如期而至。 在婚礼准备举行的前几天,顾时筝和盛斯衍一同去了一个地方—— 墓园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