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池念看了看他。 “傅总说的对,在这种事上你劝不动我,也不用劝我。”陆祁说,“就算对过往之事彻底释怀,但再跟一个人相知相爱成立一个家庭,于我而言太麻烦,我跟阿哲独居惯了,不喜这份麻烦。” 微顿,他轻轻挑起唇角笑道,“再者,我不已经是小佑的干爹了么,虽不是亲生但也是一份亲情牵绊,友情跟亲情我都拥有了,这样的人生对我而言便已经足够满意,其余的,我想维持原样,你也不必因为这些而担心我。” 维持原样,其实也代表着还在缅怀已故之人,哪怕已放下释然,但也缅怀。 池念对他很无奈,最后也不再劝了。 她忽然觉得—— 未来的人生还很长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际遇,如果他还有结婚生子的际遇,那份际遇或早或晚都会来,无论陆祁现在如何想。 若有命中注定的缘分,缘分迟早会来。 若没有,那也强求不了。 …… 池念出月子的那天,傅家办了满月酒,傅佑是傅家第一个孙子,所以这个满月酒办得相当隆重,所有的亲朋好友不但都来了,就连一些没有邀请的名门世家或者国内外的商业伙伴,都因傅家高不可攀的地位跟名气闻讯而来的参加。 顾时筝跟盛斯衍携同西西一块出席了满月酒。 来到傅家以后,池念生下来的傅佑,跟是西西自己的亲弟弟没什么区别,活泼欢快的小姑娘一来就去找了傅佑围着他转,盛斯衍则被一些相熟的商业人世邀请谈论着什么,顾时筝则上了二楼来找池念畅聊着闺蜜间的话题。 傅家主宅人来人往,宾客络绎不绝,门槛都要被踏破了,整个主宅里里外外上上下下,好不热闹喜庆。 站在二楼的窗口边,眺望楼下乘车进进出出的宾客,顾时筝在一众人群中,捕捉到一个站在外面不远处,伫立如古松不动的男人。 他不在那群来玩的宾客中,就站在那里久久不动,不进入傅家主宅,也不离开,一身气质溢满沧桑感,与别人显得极其的格格不入。 其实在这么热闹的情景下,没有人能怎么留意到他的存在,不过顾时筝还是捕捉到并且留意到了。 顾时筝恍惚了一下,有些不能确定的迟疑,“他是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