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 81 赠你山河,予你河山-《CIPA·痛觉障碍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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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触及分。

    “没事,就想叫叫你。”于岿河轻笑:“顺便尝尝自己下的面好不好吃。”

    望珊呼吸一顿,感觉自己的心跳在猛烈地撞击着身体,她拼命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,但耳根却像是被火烧,极为灼热。

    于岿河看出了她的窘迫,耐心地没有说话,把时间留给他现在有点害羞的宝贝。他沉默地起身,打开客厅茶几下放零食的抽屉,拿出一个牛皮纸袋。

    “宝贝,礼物。”

    望珊看着那个牛皮纸袋:“……这是什么啊。”

    她抬手接过,牛皮纸袋上有一串字符。

    “···—··———···—···—”

    望珊看不懂,抬眸问他:“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

    “摩斯密码。”于岿河手撑着桌子,“猜猜看是什么意思?答对了才能打开你的礼物。”

    望珊想了想,试探道:“……生日……快乐?”

    “不对。”于岿河语气里带了些玩味,“再猜。”

    “那么,”望珊抿了抿嘴,“——我喜欢你?”

    “知道你喜欢我。”于岿河气息喷在她耳后,灼热又滚烫,“但还是不对。”

    “你再猜猜。”

    望珊沉默了几秒,没再说话。

    于岿河凑近她耳垂:“iloveyou.”

    望珊愣了愣,转头对上他的漆黑发亮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这串密码的意思是,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“任望珊,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于岿河知道他宝贝害羞,没在这句话上多停留,直起身道:“看看牛皮纸袋里有什么。”

    望珊一圈圈拆开白色的细线,把里面的一沓文件抽出来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?”任望珊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,有点混乱。

    “最近这段时间我和黎阳一直在忙的事。”于岿河坐在她身边,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点在文件袋上,温声道:“其实从去年这个时候之前就已经在着手准备了,前前后后花了一年,差不多以及成型了,黎阳真的帮了不少忙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自己的公司。没有动用我家里的任何帮助,是和黎阳一块儿,加上学校里认识的一些专业性人才共同创立的。目前在北京已经有了不少的合作方,我准备接下来也可以和老爷子聊一下。”于岿河顿了顿:

    “我给它起名叫做山河。”

    任望珊眨了眨眼睛,嘴唇微微分开,但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“你所看到的这些文件,是公司的一些基本信息和财务运转,以及资金分配比重,当然最重要的是公司股权持有者。”于岿河抽出那一份文件里的最后一张纸,指尖点在她最熟悉的名字上:

    “股份第一持有人,我写了你的名字,任望珊。”

    望珊睁大眼睛。

    于岿河笑了:

    “送你星星怎么够啊宝贝,我要赠你山河,予你河山。”

    任望珊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,半晌才憋出来一句:“那、那你还缺法务人员吗……我接下来好好学习……”

    于岿河笑出了声:“怎么这个反应,可爱死了。”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,低声道:“十九岁了,还没喝过吧?晚上陪我喝点?”

    望珊点点头。

    于岿河把望珊被揉乱的头发再仔仔细细地理顺:“那先去洗澡吧,我醒个酒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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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于岿河——你到底好了没啊——”

    任望珊的声音懒洋洋地拖长带着撒娇。她盘着腿坐在公寓外的露台上,带着雾气的月亮渐渐地升高,偌大的北京城早上的天空还是多洛米蒂的浅蓝色,到晚上后雾霾渐渐起来,深蓝的天空没有长明的星星,此时已经近十一点,楼下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早已经听不见了,空中支援一阵阵极其细微的窸窸窣窣声,好像听得出来漫漫野草在生长。

    于岿河的发尖还有些湿,拿着两个酒杯走出来,望珊闻见他身上的味道越来越近,随即一件质地舒适的男士大衣就披在她肩上,于岿河磁性的声音俯在她耳边,很低很低:

    “宝贝很晚了,当心着凉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啦知道啦~你烦死啦。”望珊偏过头刚好蹭到他湿漉漉的鼻尖:“那个酒到底醒好没啊,怎么喝个酒怎么还这么多步骤,用户体验极差。”

    “那可不哦,极致的用户体验是需要代价的。”于岿河在她鼻尖上啄了一下后,也盘腿坐下,把细长的高脚玻璃杯递给望珊。

    再往远处的高架桥上看,车流崩腾不息,霓虹闪烁不定。

    望珊稍微眯了一口,觉得酸的不行:“呸呸呸什么呀,好酸。”

    于岿河憋着笑:“醒其实是醒得够久了,估计是因为从冰箱里拿出来,它的tannin特性更明显,所以比较涩。”

    说着一手拿过望珊的杯子倒了一半在自己杯里:“这酒可好了,看来这位望珊小客户还是不太适合,可别浪费了。”

    望珊懵懵的:“什么……什么什么丹尼熊特性?”

    于岿河无奈地笑着扶额:“是一种化学酸性物质。其实你喝到的那种感觉不是酸,是涩,这也是红酒的特别之处。”

    望珊朝他那边挪近了一点:“哇哦……老师啊您懂得很多嘛。”

    “那当然了,我初中就开始喝各种奇奇怪怪的酒了,不然高中的时候在娴姐那边怎么能一直不倒,还次次扛程鼎颀他们几个回去。”于岿河哂笑。

    “唔唔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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