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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千越丝毫不让的态度，让乌早光脸色一沉：“赵明超虽一时失言，但也事出有因，毕竟这书本乃是因文字而成经典，此次秋闱考试不着一字，他有些许情绪与疑惑，也是可以谅解一二。”

    乌早光这番话，让江千越倍感意外。

    因为这不仅是在针对他江千越，而是为了帮衬一个赵明超，开始主动正面质疑孟澶了。

    “好机会！”

    江千越心头一喜，随后态度认真道：“乌大人看来是真的老了，竟然听不到学生先前说的话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乌早光眉头一皱，这是在说他耳朵不好使了。

    “先前学生就说过，这出题之人乃是佛法大成者，对于佛学有着精神的研究。”

    江千越又再次给孟澶拍马屁，“这道无字之题，与佛法有异曲同工之妙。”

    江千越随后向众人讲述一个故事，这个故事是出自《法宝坛经》。

    经文中说禅师从黄梅得到佛法，回到韶州曹侯村，没有人知道这件事。

    当时有儒士刘志略，对禅师非常礼遇。

    刘志略有姑姑做尼姑，名曰无尽藏，常读大涅盘经。

    禅师一听经文，就知道其中妙义，尼姑于是就拿经卷问字，可禅师却说自己不识字。

    江千越简述这段故事，说到这里时，众人纷纷交头接耳，议论这不识字的禅师也能称作禅师？

    就在这个时候，江千越又继续道：“当时那尼姑大惊，问禅师你字尚不识，焉能会义？

    当时禅师却表现得十分平淡，最后说了一句：诸佛妙理，非关文字！”

    “诸佛妙理，非关文字……原来如此！”

    江千越不管众人有什么感悟，而是直接追问乌早光：“乌大人，您可是堂堂的原州司马，更是此次秋闱副主考，竟然……唉，如今学生终于明白了一件事。”

    话到这里，江千越不说了。

    乌早光虽然心中有疑惑，但却不敢开口追问，因为他知道对方是要羞辱自己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孟澶恰合时宜问：“你明白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学生终于明白，副主考之所以是副主考，是有一定道理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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