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二十章:被迫出击3-《血溅追杀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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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温仁义,嗯,不错,你还真有点做大哥的同流合污的仁义......”王憨说着,突然双眼一睁变了脸,怒吼说:“妈个巴子,狗娘养的‘长白六鬼’,你们给我听好,多行不义必自毙,一年前就有人拜托我除了你们六个肆无忌惮,烧杀抢掠,无恶不做,遭人唾骂的杂碎,我对你们也早就做了一番调查,却一直找不到你们,没想到你们‘长白六鬼’竟来找我送死来了,显然是你们恶贯满盈,活得不耐烦,吃饱了没事,硬想要我让你们‘长白六鬼’早点投胎不成?”
温仁义一张国字脸只气得变成猪肝色,被噎得哇啦啦叫,不知该如何应答,手指着王憨说:“你......”
王憨对他不以置理,侧头对着“嗜杀夫妇”说:“还有你们二位,你们这一对也比他们好不到哪去,胡杀,我也给你一个建议,如果你还想多活几年做点快活事,我劝你赶快带着你的‘娇妻’躲得远远的去反省......”
此时场中一下子变得十分宁静,静得令人喘不过气来,预感到一场血腥的你死我活的搏杀已要来临。因为王憨已提起精力,虎视眈眈,瞬也不瞬地怒视着对方。对方也因受他的一阵连讽带损,给骂得气急败坏的愣在那里,一时转不过意来。
局外观看的人更是摒息等看,等着一场风暴的来到,看这场搏杀到底鹿死谁手。有看者倒为他王憨担起心来,想他难道是疯了?一个人再是孤胆英雄,胆敢同时得罪这八个人不是疯了是什么?难道他不知道,恶狼难敌众犬,好汉难敌人多的道理吗?
此时的王憨拢在袖中的双手,由于精神处于紧张戒备状态,手心已沁出了冷汗,因为他知道自己第一次出击得手,完全是占了一个“快”字,也是打他们个出其不意,才得以奏效。他表面看着虽然气势沉稳,不以为然,但内心格外紧张,因为这一次他已没太大的把握致胜,尤其是再加上“嗜杀夫妇”。
但王憨他的脸上愈发显得沉得住气,却连一丝胆怯的情感波澜也看不出来,在气势上压倒他们八个人,让他们看不出来他心里的秘密,好在自己以静置动,所以他全力以赴的在等,等对方情绪激动时那山洪暴泻一般的猝然攻击。他在等,等对方失去理智的那一时刻,他好从中寻找对自己有利的战机。
其实王憨他一往可不是个能够如此等待后发置人的人,尤其是在对敌的时候。他更不是个后出手的人,在避免不了的一场恶战下,他往往和弥勒吴一样,强占先机突然出手,打对方一个猝不及防。他之所以如此,是因为他已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,他的旧创已经在刚才出击时由于扭力过大,已经绷开,血已渗出。
更要命的是,他感觉那一阵阵的抽痛,已让他的双手失去了稳定,甚至已有了轻微的颤动,没办法控制住。他为此没有了置胜的把握,为之他只有改变策略,想方设法用言语激怒对方,燃起他们心中的怒火,好让对方敌人失去理智,猝然向自己攻击的那一刻里,自己好抓住那一瞬的机会,瞅准时机,突然出手变刀,对其狠命的搏杀,也许能断三个,也许能断两个人的手臂掉于地下,以挫伤对方的锐气,震慑敌人不敢轻易再冒犯,这是自己唯一的捞本的机会。
眼看一场血战不可避免,在此一触即发的时刻,“无量寿佛”一声清越的声音响起,“松木道长”仙风道骨的行出众人,用手轻拂了一下颌下长髯,笑容可掬的对“长白六鬼”和“嗜杀夫妇”点了一下头,谦恭地说:“诸位道友,尚请暂息干戈,贫道尚有一言要问这小道友。”
“长白六鬼”和“嗜杀夫妇”虽然脸上已有不悦之色,但碍于对方的身份名望,强忍心中怒气,给了“松木道长”一个面子,没哼声。
王憨看“松木道长”出面欲以调解,有些诧异地道:“请问......”
“松木道长”和颜悦色地反问道:“好说,敢问小道友真的不是称为‘快手一刀’的王憨?”
王憨为之皱起了眉头,这的确是个令他难以回答的问题。他若是承认自己就是“快手一刀”王憨,怕会引起更大的麻烦,因为他知道,最近江湖上已有许多的谣传四起,说自己是“梅花门”中的人,若是不承认说自己不是“快手一刀”王憨,日后若是传出去,岂不让自己的名声扫地,在江湖上难以立足吗?
他思索了一会,抬眼道:“道长,我是谁,对目前的情况来说,并没什么两样是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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