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六章: 人心险恶2-《血溅追杀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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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异样的眼光?”弥勒吴轻声自语,他仔细的回想片刻,喃喃说:“不错,别人是有异样的眼光看我,那是他们全是因为我的装着隐密,感到有些古怪。”他说罢看了看放在桌上的遮脸大沿帽。
皇甫玉梅摇了摇头,解释说:“不对,绝不是因那帽子的关系......”
弥勒吴浑身已经起了鸡皮疙瘩,心想怪不得那马不经骑,原来是匹老马,的确向她所说自己娶了个八、九十岁的老太婆一样,已驮不动自己,自己还要拿鞭子抽它,招人非议,为此才相信她说的话,嘴里却死硬道:“你瞎说,这根本不可能,那马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买来的,马贩说是匹好马,怎么可能是匹老马呢?”
皇甫玉梅说:“你即使没吃过猪肉,还没见过猪走吗?你何不仔细的去看它两侧是否有拉车的痕迹?你何不检查检查它的牙齿是否过多和松动?”
弥勒吴听到她的一席话,已颓丧得像只斗败的公鸡,他虽没看过那匹马的牙口,可是他却知道它的两侧腹部皮毛是有两道磨擦过度的痕迹。可笑的是他竟然相信那马贩的花言巧语,说是那是马鞍磨擦的痕迹,而不是拖车、驾车所留下的,可见隔行如隔山,他确实被其骗了。
弥勒吴心虚的不敢再看她,因为他已可想像人家看自己的眼光,一定就和自己娶了个八、九十岁的老太婆是同样的眼光,自己想吃人家的豆腐,结果却弄得满嘴的豆腐渣,想看人家的笑话,结果自己却出尽了洋相,便心里不停地咒骂说:“这个坑死人的马贩,难怪他满口龟儿子、格老子的。******,总有一天,我若碰上他,要敲断他满嘴的牙齿,竟然敢这样的耍弄我。”
他正在生闷气,掌柜的端了个火盆过来,连忙抢着开了口道:“老板,拜托你那龟儿子、龟儿子的口头话能否不说?我现在最恨这句话了。”
“龟......”掌柜的硬是吞了回去,呛得咳嗽几声,说:“小哥,你这是搞啥子?怎么脸变得像外面的天气一样?阴沉着脸,格老子的该不会吃错了药吧?”
弥勒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心想,真是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要四川人不说龟儿子、格老子这两句话,恐怕是要他们不吃饭一样的难,便没好气地说:“好了,好了,你把火盆放下,废话少说,赶快给我弄些吃的来。”
掌柜的放下火盆,又去了后头忙活,一面走一面嘟囔着说:“龟儿子的搞啥子名堂?以前每回来的时候不是这样,总是开朗的笑嘻嘻的。人喽就是不能有钱,一有钱就变了,龟儿子的有什么了不起的,只不过是换了一身新衣,骑了匹老掉牙的马。”
弥勒吴和皇甫玉梅都听到了他的嘟嘟囔囔,只不过二人有着不同的表情,弥勒吴阴沉着脸,险些儿气炸了肺,而皇甫玉梅却是笑得如乱颤的花枝。一会儿老板端来了四样菜,是鸡、鸭、豆腐干和花生米。酒却是淡得只闻出高梁酒味的酒,显然是老板为赚钱而在酒里兑了水。
好在弥勒吴没有酒瘾,要不然他真会掐住掌柜的脖子破口大骂他黑心肠,因为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受人欺骗。他喝了点酒后,稀哩呼噜的吃了一大碗面后,还自个儿生着闷气,用筷子一颗颗地夹着花生米往嘴里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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