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六章:剑下逃生-《血溅追杀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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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令他产生困惑的是,难道那个人屁股上也有一胎记?他不知道那个人是谁,更不知道是在什么的情况下,她为什么会认不出来那个人?但是他肯定了一点,那个痛快过后等着他付钱的人,一定是自己的朋友,而且还是了解到自己屁股上有块胎记的朋友,否则,她孙飞霞也不会知道他屁股上有那玩意,扪心自问,他从没有和她有过肌肤之亲,她也不会知道他那屁股上的隐秘,没想到她说他屁股上的胎记竟说得有鼻子有眼的是那么真,可想而知是有哪个乌龟王八蛋在加害于他。

    他已暗暗起誓,一定要把那个混蛋给揪出来,要不然是人家牵牛自己拔橛,人家把羊肉吃了,自己连羊肉味都没闻到,反弄了一身的骚,岂不冤枉?可是他想来想去,却想不出来有谁会那么的缺德,竟这样的害他,而且又知道自己屁股上的胎记,难道……

    弥勒吴煞住了脚步,天啊!难道会是他“快手一刀”王憨?如果不是他,他为什么会那么听她的话?她要他杀自己,他就要杀自己?难道他这么做全为了掩人耳目?有他的什么目的?最重要的一点,是自己屁股上的那块胎记,除了父母外,也只有他王憨一个人知道,因为他二人情同手足,不仅无话不谈,而且同在一个床上睡过觉,同去厕所方便过,同去水池洗过澡。

    到了王憨曾与他说的,他去小解曾看到一个女人正对着他近距离的在那蹲着尿尿。自己问他那女人是谁。他说不认识。自己问他看清楚她那玩意儿了吗?他说没敢看。自己还说他是憨蛋,有那么好的桃花运,他没偷看?鬼才相信。

    当时只不过是做为趣闻轶事,哪说哪了,自己也没放在心上,由此而联想到那事,才使他似乎明白,他王憨看到对着他洒尿的女人说不定就是她孙飞霞,还说不定俩人还相对说了悄悄话,怪不得他王憨当时与他说时是那么兴奋,是那么的喜笑颜开,说不定他们那时就好上了,说不定她已让他尝了她的鲜,他才这么对她俯首听命于她。

    一个人如果发现了自己最好的朋友竟是欲陷害自己于不义的,那么他岂能不流冷汗?他想到了他送给他的那把刀,本是一把玩耍之刀,看着流出血水,实际上是存在刀把里的红水,是用来迷惑外人的,他竟换成了一把杀人的真刀,扈堂主竟是替他而死。

    弥勒吴越想越感到可怕,既然一把杀不死人的刀,能变得可以杀死人,还有什么不可能的呢?他王憨既然听命于孙飞霞,就是有杀他弥勒吴之意,拿一个他送给他的一模一样的牛耳尖刀,就是想让他弥勒吴造成错觉。

    弥勒吴越想越起,对着天际恨声骂道:“你个没有人性的王憨,我弥勒吴如此真诚待你,真没想到你竟变成一个狼心狗肺的人。******,这才真叫恶有恶报,不过你也死得太痛快了,竟害得我永远也翻不了身,你……你这下三癞还真有一套,就是死了也不让我在世上有好日子过,算你狠,你******真够狠!”他现在的恨意,恐怕找着了王憨的埋尸之所,也会把他从土里掀出来狠很给上几个耳刮子。

    没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,弥勒吴又碰到了下雨,而且是愈下愈大,只得站在路边一座破亭子里避雨。眼看天已快黑了,弥勒吴正在着急,竟看到一个黑衣蒙面人正往自己这里奔来,而且人家也好是发现了自己。弥勒吴不明白,为什么毎次自己在躲雨的时候,都会碰到一些不想碰到的人,看此人就是冲着自己来的,来者定不是善茬,他是谁呢?他要把我怎么着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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