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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努力压下上扬的唇角，却还是觉得笑容从眼睛里偷偷溜了出来……

    *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林司南醒来的时候，眼睛还没有睁开，就感觉自己的嘴角是弯着的。

    他昨晚做了一个十分甜蜜的梦。

    从床头摸索过手机，他看着聊天框里昨晚宁心回给他的“晚安”字样，莫名想到了昨夜在梦里她同自己说过的一番话。

    她说，“村上春树曾在《挪威的森林》里面写，喜欢一个人的程度，就像喜欢春天的小熊一样。”

    他不解，她接着说，“春天的原野里，你一个人正走着，对面走来一只可爱的小熊，浑身的毛像天鹅绒，眼睛圆鼓鼓的。

    它邀请你和它一起打滚玩，于是，你就和小熊抱在一起，顺着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咕噜咕噜地滚下去，玩了整整一天。”

    后来又发生了什么林司南不记得了，但他没有忘记当时在梦里的那份悸动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梦里的自己有没有告诉宁心，他就是像小熊那样喜欢着她的……

    林司南原本想，就算梦里的自己没说，现实世界里的自己也要告诉宁心，只是在说之前他需要给自己做一些心理建设，然而还没等他这边建设完，居然意外得到了一个消息，宁心居然马上要出国去了。

    或者说，她是要回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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