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1章 欢愉嫌宵短-《宁小闲御神录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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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是这一次,对方不让步了,依旧缓慢但坚定地入侵,似乎想在她身上钻出一条通道。她扭动身躯想要避开,却有一只铁钳般的手掌按住了细腰,将她牢牢固定,令她无法移动分毫。

    隐约的疼痛终于变成了明目张胆的胀痛。她这一吃痛,眼前原本怎么拨也拨不走的迷障终于消失不见,她终于听到了耳边传来的轻微喘息声,那声音中充满了压抑。

    梦中怎会察觉出疼痛?她不是在做梦!

    她茫然睁开了眼,两息之后才看清眼前景象,身体顿时为之一缩:(礼物4,请全订用户至书评区置顶帖《粉丝验证楼》依要求领取。)

    身上的衣服早已不翼而飞,长天正跪在她两腿之间,缓慢用力。

    她甫睁眼,两人顿时齐齐地闷哼了一声。她这一下收缩过于剧烈,他居然顺势……

    疼,真疼!她眼角沁出了泪花,暗骂自己愚笨。以长天的性子,想要的东西怎会放过?她居然天真到以为他会大发慈悲。

    偏他还抓住她的细腰,咬牙低吟道:“小坏蛋,这么紧,你是想弄死我么?”

    “骗子!”她无助地哽咽,身体奇异地沉重,竟然没有半点反抗的欲|望。女子便是这样,给了男人第一次,后面多半就再也难以拒绝他了。事到如今,她也不再求他出去了,上一回的经验告诉她,他在心满意足前是不会放开她的。

    在她的泪眼朦胧中,他的脸色因为动情而显得绯红一片,英俊得令人越发不敢直视。

    她既已醒了,他就将身体重量慢慢转移到她身上:“小乖,别怕,跟着我。”

    他在她脸上印下绵密的吻,开始轻柔地移动……

    不知是他的吻太温柔,还是他的金瞳太慑人,昏昏沉沉之中,疼痛似乎终于走远,另有几样奇怪的感觉浮上来纠缠住她。那是独立于五感之外的陌生体验,她大口喘息,浑然忘了自己学过真一诀,忘了自己可以控制喘息和心跳的频率。

    嗯?这感觉好生奇怪。

    长天的动作渐渐变得激烈,却不再令她觉得疼痛难忍了,她瞪大了眼,杏眸中反而渐渐失了焦距,心里懵懵懂懂地居然希望他狠些,再狠些……

    在最销|魂的时刻来临时,宁小闲脑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居然是:她的身体真是好生奇怪,被这样凶狠地入侵,居然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乐。

    她已经神魂飘渺,几乎人事不知了,长天却用舌根抵住上颚,强自收敛了心神。水乳|交融的一刹那真正来临时,她身体深处某个不知名的角落,突然涌出一股奇异而庞大的热流,急速冲入丹田。他体内的气机受了牵引,亦是蠢蠢欲动,如同渴水的鱼。

    长天没有克制自己,任体|内的力量夺路而出,同样冲入她身体之中。两股热流汇合作一处,盘旋纠缠,随后变幻成一颗发着莹莹青光的种子。那种子在她丹田中生根、发芽、抽枝、长叶,居然幻出了一棵生机勃勃的巨木虚影,它的色泽仿若最上等的青玉,然而每一丛枝叶、每一根线条,都是再巧手的工匠也无法雕琢出万一。虽然巨木不过巴掌大小,却有夺天地灵气、参造化之功的巍峨雄姿,遮天蔽日,仿佛自鸿蒙初开就已经矗立了亿万年。

    幸好这景象在长天明察秋毫的神念检视中,也只存在了刹那功夫。下一秒,巨木兀然消失,枝叶根须重新化作热流,如太极相生的两尾鱼儿又自首尾相衔地盘旋了一圈,这才重新分作两股,轻轻送回各自身体之中。

    长天终于停下动作,搂住身下娇躯用力喘息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重新睁开双目,神光射出,令人不敢直视。

    他怜惜地轻吻那张同样晕红的俏颜,哪里还有平时的半分严酷?

    “小乖,这力量你到底是如何得来的?”

    他轻抚着她的唇线,低低在她耳边自言自语。她已经昏了过去,他也不指望她能听到。

    她体|内这股力量,他其实熟悉得很。这便是陪伴了他数万年,甚至保持他被困神魔狱中仍然生机不灭的强大底牌——东方星宿的本源,青木生长之力!

    这是南赡部洲所有妖怪都垂涎的力量,她从何处得了来,还这般不显山不露水,甚至从未运用过?

    青木之力在她体|内,显得很懒惰。莫非只有在此时,它才会露面么?长天并不诧异于它的存在,因为当年她燃尽了神魂之后,保持她身体之中最后一丝生机不灭的,青木生长之力就是幕后功臣。他事后几番设法,它都不再显踪,没想到今天一番动作,却将它勾了出来。

    他洞悉一切变化,当然能发觉自己身体当中的青木之力,到她丹田走了一圈之后再回来,气机居然壮大了那么一丝一毫。

    莫要小看这一点点增量,星力与月华不同,只有沐浴在星光之中才能被动增长,并且速度极其缓慢。与她这一番纠缠得到的生长之力,至少也是平时近百个夜晚所得。

    她身上的谜团,真是越来越多。

    长天半眯眼,抚着身下人水灵灵的肌肤,温润的触感让他怎样抚摩都觉得爱不释手。想那些作甚?反正早晚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。此时正是*宵一刻值千金,他可不能辜负了。

    过不多时,她就在剧烈晃动中醒来,哀哀唤道:“你,你又做什么!”吃不消了!她开始挣扎。

    她越是扭动缩紧,他越觉得**。长天将她牢牢压在身下,一边享受她的美妙,一边咬着她耳朵道:“我家的花儿,又该浇水了。”

    这一晚,芙蓉帐暖。她起先还能听到屋外传来冰雹落地的轻响,后来慢慢地什么也听不着,什么也看不到,只知道身上这副强健而火热的男性身躯操纵了她的一切感官,自己只能紧紧攀附着他,任他送她直入天堂,或者直坠地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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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屋内静悄悄地,只有炉塘中的炭火噼啪作响。

    她终于再度缓缓睁眼,这个温暖的小屋之中没有别人。

    长天不在。

    她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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