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一章 罪恶-《宅门烟云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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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时二叔还没来及逃掉,就被逮住,他被吓的头上不断掉下大滴大滴的汗珠,眼神慌张又害怕,腿一软竟跪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无论他怎么说,弑父是多大的过错,多年前因为他犯过的错,就已经放过了他,是不必要跟他这种无赖计较,但如今……跑是跑不掉了。

    夏家人已经准备在广场台上准备清理门户。

    二叔自然吓得颤抖不已,好话连连的说着,说着自己前几年不该怎样怎样,都是自己的过错。对于不小心杀了老爷子也不是故意的。他说他会悔改的,他知道自己错了,余生给夏家当牛做马。他竟还说自己有一家妻小,等他来养,他若死了,那便是害死了三个人。简直信口雌黄!谁家的好姑娘肯嫁给他,这么违和的话竟也拿来说,为了活真是做尽了万般姿态。

    故意?什么都可以故意,杀人的这种事用“故意”来说,岂非不是太歧义了。再说夏家可请不起他当牛做马。

    最后二叔一看无果,便撕破的脸皮,辱骂起了夏家。这种人,谁原谅便是一种过错了。夏老爷子悔就悔在,在二叔出生之际没有亲手掐死他。

    最后,如事态发展,清理门户那天台下围满了人,不断繁杂的议论着,对二叔指指点点,各种愤骂。无一人为他辩护,事到如今,也是他自作自受罢。

    就这样,二叔便被杖死在亭台上,血溅了满地,到最后也未跟夏家祖坟葬在一起。

    台下的人无一个不拍手称快,心头的大患终于铲除了。

    可即使如此,夏家仍旧一片悲凉,家门不幸,家门不幸……

    常在岸边走,哪有不湿鞋。一个人活在世上总有太多拘束,二叔就算浪荡无赖至此,他也得日日担惊受怕自己的官位,也得日日担心自己的钱财,惶恐会有一天消失不见。他也许认为这是快乐的罢。

    于是那次事件以后日日繁华的西桥中央便也安静了许多,那台子上溅满了鲜血,许多年才风干消逝,但谁都知那台子上沾满了晦气,无人再去。

    夏家自此就搬了家,不想继续待在这个深种噩梦的地方。自此夏家人对此事绝口不提,夏家不提,也就没人敢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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