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也许是有过,但她没有放进心里,那时的借口是自己贪玩无意怕辜负,那么现在了?心有所属?甩开难得清晰而又杂乱的思绪,再回神,那人已悄然离去~ 纤细的指尖滑过青绿色的琉璃药玉杯,白瓷唇间带笑:“真好看~” “兄长喜欢就好。” “兄长今夜过来见到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 “且说无碍。” 除非在一旁站着,见白瓷倾身过去在太子耳边说了什么,竟是没让他听到。 说完,也不见太子有何大的反应,只是平淡的点点头,白瓷想来,卿侯如此不上心,那便也无所谓,一个女人而已,在他眼中也不值一提。 “户老棍子的药服用后,感觉怎么样?” “嗜睡的时间比以前少了很多。” “恩,那就好。” 白瓷对手中的琉璃药玉杯爱不释手,夏卿候看着微微颌首淡笑而问:“前段时间,边防区军粮落入冰窟,父皇下旨彻查,最后牵扯出数十个官员贪污作假,你可听说?” 白瓷抬头看了他一眼,不以为意的点点头。 “据我所知,其中大半是素太傅的得意门生,经此变故,太傅前些日子又告病在家了。”夏卿候挪了挪盖脚的绒被。 对面的白瓷终于将手中的琉璃药玉杯放下,试探的望着夏卿候,却不说话。 夏卿候也抬首与之对望,两人目光久久对视着,除非愣在一旁也不知什么意思,想开口插嘴问又害怕说错什么,只能干瞪眼。 最后,还是白瓷先低头露出了笑容:“这些贪官污吏早该有此下场,卿侯难道觉得不该吗?” 夏卿候依旧不改深沉的目光注视着他,看得白瓷都有些坐不住了,干脆拿起桌上的琉璃药玉杯站了起来:“天色已晚,我就不多打扰了,你早点休息吧!” “卿侯身在其位,自有自己的命数,望兄长三思后行,不要再做无谓的事~” 白瓷看了一眼夏卿候那依旧幽深莫测的眸子,摸着手中的琉璃药玉杯回复:“我白瓷从来只做自己认为有谓的事,卿侯你就宽心做你的太子吧!” 人一走,憋了很久的除非终于找到机会开口了:“殿下,您和白少庄主到底在说什么?卑职怎么一句也没听懂?” 夏卿候笔挺的身姿端坐在原位,缓缓看了一眼除非,面无他色,也没说话。 除非不敢多问,只想今日白天太子与太子妃才闹了冷战,太子回来后就愣愣坐在那里,直到白少庄主过来才说了几句话,大概心情不怎么好了~ ...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