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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褚星若脸上前一巴掌的印记还未消除，又一个巴掌印印在了脸上，嘴角都渗出了血丝。

    “你这蠢出天的蠢货，干坏事都干不利索，让人抓了把柄。想反击，没有实证你就瞎逼逼，我脸都让你丢尽了！”

    廖春音把所有的恼火跟愤怒都发泄到了褚星若身上。

    褚星若只能捂着发红发肿的脸，低眸敛眉的不说话，眼底的恨意如同世上最阴毒的毒蛇。

    只是这些廖春音都没看到，只一味的拿褚星若出去，打骂跟羞辱。

    楼梯上，畅畅站在那，看着妈妈被奶奶这么肆意的撕扯怒骂，年幼的脸上表情呆滞麻木，一点也不惊奇的模样。

    似乎是看多了这样的场景。

    廖春音拽着褚星若的头发用力的扯着，又往她头上身上打了好几下才算罢休。

    她气喘吁吁的松开，发泄过后，心头舒畅多了。

    她往后退开几步，喃喃自语道，“现在糟糕的不是你惹出的事情会不会传到那老不死的耳朵里，是你姑姑听了那该死的傅总说的话，对去年林素语流产的事情起疑了。”

    褚星若抬起头，表情里透出愕然，声音很轻的说，“妈，这事真与你有关？”

    廖春音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，人盯着某一处，思绪仿佛飘得很远，嘴里又自言自语似的冷笑，“不过也不用怕，那事天衣无缝，不管怎么查，我这里都是没有问题的，就算最后发现了，那东西又不是我给林素语的，与我何干。”

    褚星若嘴角也极为轻的牵扯了一下。

    像是嘲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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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江可音正在借着虚弱，顺理成章又明目张胆的靠着傅庭遇，闻着他身上沉稳贵气的木质香，肚子也没那么痛了，整个人懒成了一滩水。

    最累的就是周助理的，一直举着点滴，从左手换到右手。

    “辛苦你啦，周助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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