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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庄程延他真的……这太夸张了。”路清雾跟林素语一样，有点不敢信。

    “只有那间的水池里还有潮气，昨晚有可能真的有人跑过澡，落地窗缝隙里血迹不能确定是否就是庄程延的，但不管是谁，从那个地方掉下去都是非常凶险的。”林素语回答道。

    “那个位置确实很隐蔽，你们说，约庄程延去的人是怎么在来的第一天就发现这么个地方，还知道温泉馆后门到温泉池这一带没有监控呢？”言凌画摸着下巴，若有所思道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是第一天来？也许早几天就来了？”路清雾忍不住说。

    “我们不是已经在假设是那人指使的庄程延下药嘛，针对的是素语，你们昨天才来的度假村，怎么早几天来？有未扑先知的能力吗？”言凌画看着他，露出一副你笨死了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噢，对。”路清雾恍然，看他嘲笑的表情，他有些尴尬。

    “是谁提议来这边的？”言凌画问。

    似乎是懂他这话的弦外之音，路清雾尴尬中透着有点麻木：“……我。”

    “具体是什么时间提的？”

    “前天傍晚确定第二天要出去玩，当天晚上，我跟白梦也讨论了一下，真正确定要来度假村是第二天早上，素语下来吃早餐的时候，我们考虑到也许素语不太想来度假村，所以给了她几个选项。”路清雾如实说。

    林素语也点头，确定他说的，“是的，是昨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确定下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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